2021年5月8日 星期六

5/7教育與政治課後想法

 一、我並不認為科技跟政治是那麼悲觀的關係

[為何政治會離開眾人的生活] 

    今天許多人都對這個觀點保持悲觀的態度。但我認為,這只是發展過程當中的一環。不可否認的是,人類的科技與物質自工業革命以來不斷突破,超高速的發展讓政治逐漸從眾人的生活中退去。但在我看來,民眾之所以不珍惜、不在意政治的原因在於我們失去的還不夠多,我認為隨著科技的發展,當科技與技術侵害了越來越多人之所以為人的核心價值,政治與共同體的召喚仍舊會回來。其實即便是現在,就已有許多價值反過來限制科技發展的例子或像老師所說越來越多人開始思考有錢真的等於快樂嗎?


[政治系在現階段的使命] 


    因此我並不那麼悲觀,我認為我們只是在高速的物質科技突破中暫時失去了方向,而政治系的作用正是在這個迷失中堅持正確的方向,培養一群堅持問我們該往何處去以及堅守價值論辯的人,讓他們能夠在環境中靜靜等待,等待適合的時機發揮自己的影響力與號召力。

 

二、關於本系的一連串問題

 

    今天發言的很多同學對於系上的種種問題都有很精闢的分析,但同時也大多搭配了為什麼,比如最後杜凱佑說的為什麼系上的選修課是散落的、為什麼這些課沒有回答共同的問題、為什麼很多同學不願談論政治是什麼?


[為什麼本系的許多同學、師長、課程規劃如此凌亂與未把握重點]


    在我看來,我這星期的文章標題「一種正確面對古典政治哲學的方法」正是在回答這個問題。其實系上的各種課不乏出現古典政治哲學家的身影,但他們為何在本系終究是曇花一現無法成氣候?在我看來就是因為系上多數人面對古典政治哲學的心態產生了錯誤。


[具體制度建議]

 

    同時也正如我文章所說的「正是因為我們研讀古典政治哲學,有企圖回答我們該往何處去,所以我們開始關注政治思想、關注比較政治、關注國際關係、關注行政學,這些都是為了為回答政治上終極的問題所做的學習。」

 

    所以在制度設計上,我想改良周子筠提出大一大二維持現狀,大三大四再改變的模式,我認為「大一大二應該著重學習政治哲學,堅定同學回答現實現地的我們該往何處去的決心,大三大四再納入國關、行政學等學科進來,而若大一大二發現有同學並不堅定回答現時現地我們該往何處去的提問,那也可以轉系都ok,這樣也能篩選出需要政治、政治也需要他們的同學」

16 則留言:

  1. 請同學們踴躍回應,共創對課程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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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同學您好,
    想跟您分享一下我在寫下當初那個問題的想法,
    不只是擔憂科技造成共同體的破碎,
    除此之外,或許可以用鄂蘭舉的一個生動的例子來形容。
    她形容大眾社會就像是一群聚在桌子前的人們,
    他們透過巫術看見眼前的桌子憑空消失,使得他們之間再無隔閡,
    卻也因此再也沒有任何可觸及的東西把他們聯繫在一起。
    在這個情況下,公共領域的消解是否使得個人尋求的解決方式依然淪於私人?
    根據您的主張,除了消極地等待時機,政治學究竟該如何成就不朽,仍然是一個未被回應的問題。
    恐怕也不足以打消我對於政治生活的悲觀。

    社三B 胡心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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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同學你好,
      因為我沒有讀過鄂蘭,所以沒辦法在她的敘述脈絡當中理解這個比喻。
      但我認為比喻終究不能停留在比喻,應該要更進一步跟現實相呼應。在這個基礎上,我不太同意你所說的:「公共領域的消解。」

      拿一個老師在上課當中舉的例子來說明: 「自從家庭暴力防治法通過後,就再也沒有什麼法不能進入的地方了」,這個例子不用等到大學,我高中時期的公民課本其實就有傳達,家庭暴力防治法通過後,法不入家門的鐵律被打破,公私領域的劃分越來越困難。我完全同意這個說法。當然老師在課上曾舉過更多例子,包含日常的買東西啊等等的,在我看來都是在說明一件事情: 公共領域的範圍在當前是無比大的。

      那為什麼民眾的表現是這樣?我想,我改良一下桌子的比喻會更貼切:

      人與人之間的隔閡並非是桌子,而是果凍。透過魔法,果凍迅速擴張,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所有人都包裹在果凍當中。因為被包裹在果凍當中,人們觸碰到彼此,使得他們之間再無隔閡,因此他們誤以為果凍消失了,他們彼此再無連結,但事實正好相反,是因為他們彼此完全融入了果凍之中,所以以為果凍不見了。

      我透過這個例子所想要表達的是:人們之所以是現在表現的這樣,正是因為原本還沒完全沒入其中之前,果凍有明顯的界線所以清楚感知其存在。但完全沒入其中後,界線反而變的不明顯了,因此人們誤以為果凍消失了。(你要用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理解或許也可以)

      基於上述對於現實的理解,我認為政治系的積極意義就是在於幫人們意識到現在的真實情況(明白處境),更直接的說,我認為現在多數的民眾對於政治的表現之所以是如此,正是因為他們沒有明白現實現地的處境:事實上是,越來越少的問題可以只透過私領域解決。如果越來越多人真的明白到果凍其實存在(不只是嘴巴上說明白,是有內涵的感受),且是以一種更大的形式涵蓋了所有人,將彼此都納入處其中,我相信人們的反應會比現在好的多。這是我認為政治的積極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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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5/14的課堂上聽完兩位的桌子v.s果凍說,我覺得兩位所探討的問題好像是截然不同之物。

      我認為鄂蘭所比喻的桌子應是「公共領域」或「政治生活」,亦即在民主政體之下眾人審議、交談和行動的場域,以達成自治(self-governing)的目的;而在科技數位的時代,原本須彼此面對面才得以交談的桌子消失了,看似擁有更多的通訊管道和媒介得以彼此溝通,但實際上是政治生活的消失,公共事務留給菁英或具有話語權、影響力之人,眾人躲進各自的私領域中,以個人幸福作為人生目標,不再關心政體和共同體的事物,公領域則消逝不復存在了。

      而法律體現的則是政府「公權力」介入私領域的程度,並非上述所談及的公共事務;公共事務應是決策過程(如立法),與法條所彰顯的價值與內涵無干,失去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所以回到我們那天上課的問題,張同學說的:「我們該往何處去」的問題不被眾人所重視,即是對應到學妹所稱「公共領域的消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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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同學您好:
    想分兩個部分與你討論,
    A.釐清對「資訊時代」與「政治生活」的關係
    資訊時代的來臨對於政治生活的影響並非「侵害越來越多人的核心價值」,而是對生活場域的「距離」、「時間」、「生活方式」認知概念的改變,這種改變更是全然、跨國、無邊界性的,資訊時代的來臨絕非物極必反或等待時機就會阻卻的。
    政治生活的退去不僅是資訊時代來臨後可能更加劇的,同時加上全球化和資本主義,公民在生活場域的追求與共同體的追求可以是分離的,公民身份僅成為法律身份的證明,與政治生活無關。
    B.對於「政治系」的課程
    其實對於同學寫的內容有些困惑, 對於「古典政治哲學」如何使對於其他科目「更加關注」的這個關聯感到不解,同時又以「堅定」作為政治系篩選的方式,但「對誰堅定」、「什麼是堅定」、「堅定的程度為何」,更加的不理解,或許可以請同學加以解釋。
    對於本校本系的課程設計,認為制度雖重要,但可能要先回歸政治系要「追求什麼」。在上次的課堂中,聽到許多同學抱怨對於「行政學」、「比較政治」、「國際關係」對於「政治學」的疏遠,但這或許並非學科本身的錯誤,而是這些學科的教學終究沒有企圖用「政治學」的眼光去看待,加上對於「在地性」的脫離,無論何種課程都應該回到「對於台灣而言該怎麼辦」的基礎,不該止於面對不同學說、世界觀,如果沒有回頭去探問他的「在地性」和「當代性」自然就缺乏與「政治學」的關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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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資訊時代的主要影響應該還是言說場域的改變
      公民不談論「政治」、不談論何謂最佳生活的問題應該是可以存在於各種環境條件之下
      也許在古希臘城邦生活場域與共同體的追求也曾是可分離的?
      在網路上討論對共同體的追求應該是可以實現的
      但是這樣的討論是否將發揮作用,或者被隔絕在資訊世界之中
      我無法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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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蕭同學:願意把話說清楚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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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同學你好,

      在回答的部分,我將分成三個部份與你討論,但由於你未說明什麼是現在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也並未說明這種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與共同體的追求分離為什麼應該是政治系被廢除的原因,故我想先說明我對於「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與共同體的追求分離」這句話的理解與推論,好展開我之後的論述。

      共同體的追求我想就不多說明,這幾周的文本都在說明共同體的追求是什麼,但什麼是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我認為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大多是經濟利益衍生出來的若干事務,所以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與共同體追求的分離之所以會淡化政治,推論在於: 「反正公民不與共同體的目標相同還是能獲取相當的經濟利益,甚至過於在意共同體所追求的還可能會損及公民的經濟利益」,因此你認為這樣的情況是對政治系存續悲觀的原由。但我認為:

       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與共同體追求的分離並非是廢除政治學系的原因,恰好相反,這是我認為政治系更應該存在的原因。

      我文章的討論著重在科技(我認為我談的科技跟你所說的資訊時代的概念不太一樣),但在看完你「資訊時代」的論述後,我同意你資訊時代的概念,也同意你的結論: 「公民在生活場域的追求與共同體的追求是分離的」。但我認為這正好是政治學系更應該存在的原因,以下是我的推論過程:

      在我看來,每個科系都在挑戰一個思想: 「人之所以為人僅需要符合醫學系的定義」。政治系、社會系、歷史系、經濟系甚至物理系等科系,都有自己的世界觀,這些科系試圖向大眾說明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世界,又,在這個世界當中應該要有什麼樣的觀念或成為什麼樣的人。簡言之,大部分的科系都認為: 「人之所以為人是需要努力的、是需要規範的,並非從肚子裡生出來且符合醫學定義的標準就能夠成為人」。這種對人的期待最直接可以從道德上來看,為什麼有一個健康的人坐博愛座並且不讓位給需要的人,大家會唾棄他,甚至認為他不是「人」?這跟其他人有什麼關係呢?這會妨礙別的個體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嗎?如果不會,為什麼大家的反應是這樣?

      之所以會有這種反應,是因為在公民心中人之所以為人本來就沒有如此理所當然。那人要成為人的後天條件是什麼?這正是各個科系的戰場,每個科系認為人之所以為人的後天條件都不太相同,因此這些科系存在,且透過自己科系的世界觀(審美),試圖讓世界長成自己科系所認為的樣子(讓公民重視自己科系所重視的東西)。因此我認為公民在生活場域中的追求與共同體追求的分離,並非是廢除政治系的原因,而是政治系可以努力的空間。

      以下回應同學對我文章的疑問:

      一、「古典政治哲學」如何使對於其他科目「更加關注」

      在我的文章中有提到,我認為古典政治哲學旨在回答: 該時該地的民眾該往何處去的提問。因此,學習完古典政治哲學後,會有企圖回答:「現時現地的我們該往何處去」。而應該要從何處獲取回答這個提問(現時現地的我們該往何處去)的養分呢?那就是其他科目(國際政治、比較政治;行政學等),這個啟發來自於上周文本的P44、P46、P47(三個立體三角形的部分)。

      這也是為何我在我的文章中認定因果關係的方向為: 「正是因為我們研讀古典政治哲學,有企圖回答我們該往何處去,所以我們開始關注政治思想、關注比較政治、關注國際關係、關注行政學,這些都是為了為回答政治上終極的問題所做的學習」。人的行為受到中心思想的牽引,在這當中「現時現地該往何處去」就是中心思想,確立了中心思想,當然能加強對其他必要學科的學習動機,使學習表現的更積極(行為)。

      二、堅定系列的提問

      發現有兩位同學都對我的堅定有疑問,於是我重新回去看了一下我的原文,發現或許是我說的不夠清楚。我有關堅定決心的論述,主詞是同學。也就是在授課上我們是朝「現時現地該往何處去」的方向前進,如果在這個過程當中(在我提的制度設計內是大一、大二)同學自己覺得自己不是很想回答這個提問或覺得自己對於這個提問毫無興趣也不堅定,那他可以轉系。總之,在這段論述中堅定的判斷標準是同學自己。

      而這個論述是所要回應的問題是: 為什麼總是有一些不適合本系的人來本系。我認為政治系應桿要清楚的讓同學認知到政治系的核心問題是什麼,可以減少這樣磨合的成本。

      三、制度與教學方式

      基於「古典政治哲學」可使同學對於其他科目「更加關注」的論調,我提出了這個制度建議。但同學提到或許不是學科的問題,而是這些學科應該要用政治學的眼光出發,我認為這是一個很棒的想法,說不定這樣就不用在制度的編排上做如此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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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同學您好:
      從同學的回覆,想提供一個更延伸性的問法。
      以同學的論調,「不同科系建造不同的世界觀」、「政治系可以努力的空間」,那對於政治系而言,在資訊社會崛起的年代,政治系該如何做?該努力什麼?古典政治哲學如何發揮他的作用?古典政治哲學又該回到什麼材料上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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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同學你好:

    首先想針對第一段所提的「當科技與技術侵害了越來越多人之所以為人的核心價值,政治與共同體的召喚仍舊會回來。」此一推論提問,不明白「仍舊會回來」的原因為何?我相信政治是擺盪且不斷迴旋的(拍謝抄一下面試高中生的說法),但並不會物極必反,所有的極端如同深淵,有可能深不見底,更沒有回返的一天。

    若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你的推論好像認為被動等待是目前的使命,而非主動出擊,來使走向極端的速度放慢。我認為消極的只會成為歷史共犯,也許無法作為,或無法有效作為,但坐以待斃不應該成為政治系學生的期待甚至使命。

    再來關於系上課程的安排,想先解釋上週所提出的「大一大二不分系」概念僅是非常粗略的想法,看完你的分享,也同意大一大二共同修課,大三大四再分流。但在學科部分,我並不認同以政治哲學為優先,再進階加入其他學科,因政治哲學與政治科學並不是基礎進階之關係,而是分立的不同領域。建議在大一大二必修就放入政治學、外交學、行政學,作為廣義政治領域的基本學科,其他更進階的課程則放入選修,或是大三大四分流後的組內必修。

    另外,跟潘同學一樣,對於政治係篩選方式為「堅定決心」此一標準存疑。一是決心如何視為一項標準,又該如何檢驗,是否會淪為「喊話」性質的表述?二是若將「堅定決心」視為修讀國關、行政學等其他學科的門檻和條件,理由何在?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為何?

    我個人確實同意「堅定決心」是項政治系學生所需要具備的基本條件,但與其他學科並無相應的關係,僅僅是修習政治學之人自身熱情的衍生物。

    以上,謝謝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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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同學你好,

      以下將針對你的提問依序回答與討論:

      一、共同體仍舊會回來的原因為何?

      我原初的想法只是文章中提及的價值反過來限制科技發展的例子。但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我認為這個例子跟「重新重視我們該往何處去」的連結可能並不是很清楚,因此我透過歷史的案例來說明如何「回來」。

      我最直觀想到的是中國、德國以及台灣。中國在毛澤東後、德國在希特勒後、台灣在解嚴後,都曾喚醒領導者與民重新重視我們該往何處去的提問,並在體制上做了大幅度的修正。因此我認為當失去的足夠多,還是會「回來」。但我覺得同時可以提問的是,即使會回來,那回來的程度為何?有辦法全部回來嗎?同時,我也好奇同學是基於什麼樣的觀察得出: 「並不會物極必反,所有的極端如同深淵,有可能深不見底,更沒有回返的一天」。如果可以也希望同學跟我分享。

      二、被動等待說

      關於政治系的積極意義我在回應第一位與第二位同學的回應當中有提到一些,同學可以參考。統整來說,政治系當前的意義有積極與消極的兩種面向:

      就消極面來說,做任何事情不能不考慮大環境。環境決定了該用什麼手段、什麼強度來執行,因此這是我認為比較消極的部分。

      而積極的部分就是我將當前民眾對政治的忽視做了果凍比喻(參考我對於第一個同學的回應)。簡單來說,雖然現在大環境不利政治系,但一邊等待適合環境的同時,也可以積極的創造對自己更有利的環境。我認為我們有大量的例子可以讓民眾感受到政治的存在,並像他們闡述政治系認為人之所以為人的積極條件。政治學系透過博雅教育(東吳甚至有全校共同必修的民主法治)以及培養本系生,讓本系生做為種子散播相關思想(有點類似返回洞穴中跟自己的同胞對話並試圖將他們帶出來),我認為都是積極作為的一環。

      三、修習課程的條件是什麼?

      同學的倒數第四段以及將「堅定決心」視為修讀國關、行政學等其他學科的門檻和條件,理由何在?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為何?在我看來是討論同一件事情:「 擋修或課程規劃的依據是什麼?」。

      同學的論點顯然認為,擋修或排課的依據應該要有: 「基礎與進階之關係」以及有「因果關係」。我也同意同學的觀點,所以我的推論過程是這樣的:

      一、基礎與進階是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同學對於基礎與進階關係的理解是什麼,但我並不認為基礎與進階的關係僅僅只限於「學習技術上的」。同上周的貼文以及我回應潘同學「古典政治哲學」如何使對於其他科目「更加關注」的回應中,我認為本系之所以會出現那麼多「問題」就是在於多數人用錯誤的方式面對古典政治哲學、學習古典政治哲學。更進一步說,會有「不知道政治系在幹嘛」、「不知道學這個有什麼用」、「認為許多重要的討論完全不重要」的想法正是因為他們不明白政治系要回答該往何處去的提問(當然有部分原因來自於老師上的不好或是潘同學所說的教學方法)。既然不明白政治系要回答這個提問,當然也就不明白為什麼要學這些學科,學這些學科幹嘛,我又沒有要從政。

      因此就這個角度來說,我認為在意義上,政治哲學確實與其他學科有基礎與進階的關係。

      二、因果關係

      因果關係其實就是我前述回答潘同學的結論:「正是因為我們研讀古典政治哲學,有企圖回答我們該往何處去,所以我們開始關注政治思想、關注比較政治、關注國際關係、關注行政學,這些都是為了為回答政治上終極的問題所做的學習。人的行為受到中心思想的牽引,在這當中「現時現地該往何處去」就是中心思想,確立了中心思想,當然能加強對其他必要學科的學習動機,使學習表現的更積極(行為)。

      不過我覺得或許潘同學有關於教育方式的論述可以提出另一個因果方向: 如果系上的老師在教學其他科目時都有從政治學的眼光出發,那也不一定是要先學古典政治哲學才會想要回答我們該往何處去,也可能藉由學習其他的科目而想要回答我們該往何處去。因此認為或許這是因果關係的方向性問題,又或者可以說是激起同學重視我們該往何處去的兩種途徑。

      那究竟哪一種途徑更適合系上,我認為應該要結合系上實際的環境與條件,做更深入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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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聚焦而後拓展爭論是常見的效果,繼續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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