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按Leo Strauss的主張,自由(博雅)教育為甚麼有能力及如何造就出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普遍貴族制(a universal aristocracy)?
在Leo Strauss的主張中,其先提出了現在美國的民主制、現代民主制與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之不同,並且說明現代的民主制度其實乃寡頭政體,人民透過投票以選出統治者,但人民也僅僅是投票,而自由教育正是扮演著讓現代民主制回到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的媒介,當自由教育普及於整個政體中的所有成年人,普遍貴族制才可能出現。
若談及自由教育之所以有能力造就普遍貴族制之原因,則需先討論普遍貴族制是什麼?和寡頭貴族制有何不同?普遍貴族制所仰賴的是人的能力而非既有的財富,是因有能力而成為貴族,而非單純只靠財富又或者土地、身分等,而這樣的貴族必須是普遍的、是多數的。而自由教育正是使所有成年人擁有能力的途徑,自由教育所帶給人的能力中最核心的則是德性與智慧,且自由教育同時也是讀寫能力的培養,其幫助成年人擁有哲學式的思考,並有辨別是非、追求善(更好)的能力,且自由教育更是對審美的培養,乃了解正確之方向的能力。而當所有成年人都受真正的自由教育後,則可真正的透過理性審議與溝通,選擇更好的政體,並在所有成年人都有追求善的審美的情況下選擇出其中更能勝任領導者的人,帶領共同體邁向善,以實現普遍貴族制。
2.你認為,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需要甚麼起碼條件?政治學與自由教育的關係?
我認為從事自由教育之教師最起碼應擁有之條件乃為對美的認知和辨別,意即有審美觀,因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須將如何追求善作為自由教育的基礎,因無論是自由教育所要傳遞給所有成年人的德性與智慧的養成和需要、哲學式的思考等,都需要有一方向,而這方向乃是邁向更好的道路與制度,而方向要如何找尋、要如何追求善等問題都是需要透過辨別與選擇才可能達成和往更好的方向。
而這樣的條件則和政治學教授者所需要的條件相同,且自由教育在理想上應作為政治學教育的先鋒,也就是自由教育本就應是所有人應受之教育,擁有對社會與整體的基本審美與追求後,政治學教育則作為一個進階,並非所有人都需要且能在政治學教育中成為政治動物,但自由教育的基礎下,人則可較接近共同體所追求的善和有成為政治動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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