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按Leo Strauss的主張,自由(博雅)教育為甚麼有能力及如何造就出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普遍貴族制(a universal aristocracy)?
對於 Leo Strauss 而言,自由教育之所以有能力造就出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是因為自由教育使我們透過讀寫接近偉大心靈,甚至與之產生對話。自由教育強調要以特有的小心研讀最偉大心靈的書,而這些偉大的書往往與最純粹的文化緊密扣合,能夠清楚地呈現特定時代的生活樣貌與文化脈絡,因此也是用以接近及造就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普遍貴族制的唯一途徑。
而自由教育如何造就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民主政體的原初意涵—普遍貴族制—是一種集體領導、統治的觀念,而此處「貴族」是指一群兼具德性及智慧的人。自由教育則是透過研讀偉大心靈的書,與這些偉大心靈所述或所寫的文字對話,而能培育在民主政體中所有或大多數人擁有兼具德性及智慧的能力。
2. 你認為,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需要甚麼起碼條件?政治學與自由教育的關係?
我認為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除了同樣須以學生的角度研讀偉大心靈的書並與之產生對話,以及幫助經驗較少的初學者以外,還要有能力創造初學者(通常是學生)與偉大心靈對話的機會與空間。隨著時間的遞嬗,我們與偉大心靈及其所處的時代越來越遠,兩者之間無論政體意涵與文化脈絡的差距都逐漸擴大,而使我們要讀懂偉大心靈的書越加困難,更何況是與偉大心靈產生對話。因此我認為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需要具備的條件是促成及引導初學者與偉大心靈對話的可能。
政治學是以現今所有學科來說最有機會認識不同政體的學科,不只是對政體粗淺表面的了解,而是深入且全面的認識各個政體最原初的設計與意涵,並從而了解同樣的政體是如何在不同時期以什麼樣的歷史脈絡出現及其運作方式。我認為政治學是接近、達到自由教育的方式,政治學使我們有機會認識到不同的政體,而能進一步如同自由教育所說的培養符合原初民主政體的「兼具德性及智慧的人」意即政治學有機會促成自由教育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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