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Leo Strauss的主張,自由(博雅)教育為甚麼有能力及如何造就出合乎原初意涵的民主政體—普遍貴族制(a universal aristocracy)?
- 民主制是一種與德行相輔相成的政體,制度中的所有人(或絕大多數人)都必須具有德性,也就代表著所有人都擁有智慧(對事物有觀察與理解的能力並且能邏輯性的思考),形成一種理性社會,但現今的世界中,普世與平等的地位提昇,凌駕於對理想社會的追求,民主轉變成了一種大眾文化,使一些不具備智慧的庸碌人們,同樣擁有影響政治的權力。
- 自由教育不只是知識的理解,而是一種思想的啟蒙,透過與偉大心靈的對話,來喚醒內在自由與卓越,透過自由教育可以促使大眾成為有耳能聽、擁有智慧德性的人,進而使大眾民主提升或者接近原初意義的民主政體。
你認為,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需要甚麼起碼條件?政治學與自由教育的關係?
- 與偉大心靈的對話,有著時空上不可克服的困難,這也是自由教育必須透過文字的讀寫來達成的原因,僅有透過書本的傳承與延續,我們才能傾聽所有偉大心靈的論述與表達,因此從事自由教育的教師,比起作為偉大心靈們的代言人,更應當傳授給學生透過閱讀來對話的能力,不只是出於「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的思想,而是由於偉大心靈們對於事物的看法時常彼此矛盾,再經過教師的解讀後,可能有意或無意地附加或減去了其中的訊息,或者產生權威性的片面認同,這是作為信奉自由教育者,必然理解與不願發生的可能。
- 政治學的不確定性以及與社會價值的連結,更需要或者僅能透過自由教育的方式來學習,才能擺脫現實的限制,建構出投身政治之人所追求的美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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